海南黎族传统聚落建筑文化的保护探析

中华时报海南讯（记者容炜俊 容嘉鹏） 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的大背景下，如何推进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做好黎族传统建筑文化传承、保护和发展，积极引导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与自由贸易港建设相适应，民族科研工作者有较多的思考。

加快推进海南申报世界“双遗产”必须尽快开展黎族传统聚落抢救性修复，抢抓机遇，补齐短板，乘势而为，推动黎族传统聚落与海南热带雨林一并申报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遗产。申报“双遗产”一旦成功，世界“双遗产”的招牌将提升海南的文化底蕴和魅力，推动自然资源的永续保护，加速海南国际化进程，成为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的又一“金名片”。

一、黎族传统聚落遗存与保护

聚落指人们聚居生活的场所，是人类各种形式聚居地的总称。黎族传统聚落有着悠久的历史积淀，其不同功能与形式的结合形成了独特的空间形态。挖掘黎族地域性聚落形态特征，是解决目前黎族乡村聚落本土文化缺失、特色趋同问题的重要途径，可为海南申报世界“双遗产”提供参考。

▲初保村聚落 记者容嘉鹏/供图

每一个传统聚落，都是“藏在深闺中的瑰宝”。传统乡村聚落是地域文化与乡土记忆的重要载体，其空间形态是功能与形式的集合，是长期与地域环境博弈的结果，具有历史、文化、社会和经济等方面的多重价值。黎族传统乡村聚落主要有海南五指山市初保村、东方市白查村、俄查村、昌江黎族自治县洪水村，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文中选取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传统聚落4个为样本，基于实地调研、形态类型分析等方法，从聚落用地与建筑形态特征，并从自然地理等方面解析其影响因素，讨探对黎族传统聚落保护与修复建设、地域特色传承与发展的启示。

黎族百姓生活的传统聚落是他们独特文化的重要载体，而船型屋则是黎族传统聚落最典型的建筑形式。清代张庆长在《黎岐纪闻》中记载，黎族“居室形似覆舟，编茅为之，或被以葵叶或藤叶”。

2008年，黎族船型屋营造技艺被列为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2012年，东方白查老村被列为中国传统古村落。2021年3月以来，海南积极推动海南热带雨林和黎族传统聚落“世界双遗产申报”工作，遗产提名地内，初步确定有五指山初保村、东方白查村和俄查村、昌江洪水村共4处黎族村落遗存。

随着海南热带雨林和黎族传统聚落被列入世界遗产预备清单，黎族村落和传统民居船型屋的保护工作日益受到国内外专家学者的关注。

二、初保村保护现状分析

海南省五指山市初保村蕴含着独具魅力的黎族民居文化，村前有潺潺泉水和层层梯田，黎族特色的干栏式楼房掩映其中，展现着村庄的静谧美好。

（一）黎族干栏建筑生态自然村

初保村地处五指山西麓的毛阳镇牙合村委会，是海南省保留最完整、最美丽、最独特的黎族民居群，是中国保存原貌特色的黎族聚落之一，也成为黎族生活、文化变迁的一个缩影。

初保村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其沿袭至今的原始味道，全村房子都是传统形式的茅草房。目前该村是保留古老面貌的海南黎族传统聚落仅剩两处之一。

村民因地制宜、悬空而建的“吊脚楼”，隐约可见黎族传统民居——干栏式建筑的影子。初保村以“黎族干栏建筑生态自然村”为名，在2005年被列入海南省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保护名录。

（二）探寻船型屋的奥秘

黎族传统住宅以茅舍为主，称为“船型屋”，据说这种住宅的造型象征着黎族的祖先乘船渡海迁居而来。

▲初保村聚落民居 记者容嘉鹏/供图

初保村现有的茅草屋记录着黎族传统民居从“船型屋”向“金字形屋”演变的轨迹，极具研究和保护价值。初保村的房屋看上去风格一致，属于架空的矮脚船型屋，屋檐离地非常近，屋檐下一般放置干柴或农具。屋后有排水渠，供家禽饮水，也为宁静的村庄增添一丝灵动的声音。

（三）见证黎族人的规划思想

初保村背山面水，村前有条河流名为“牙合河”，河边有层层梯田，是黎族“合亩制”社会的典型村庄，因此村民内部用黎语称初保村为“德什龙”，意为“在大水田上面的村寨”，非常形象。

村子房屋顺山势而建，自上而下呈阶梯状分布着一行行茅草屋，村落格局呈现“山包围村，村包围田，田包围水，有山有水”之势。村落掩映在高大的阔叶林、灌木林、竹林以及椰子、芒果、槟榔、荔枝、菠萝蜜等植物丛中。

房屋之间有人行小道、简易台阶迂回相通，高低错落的房屋布局，使得房屋适应海南炎热潮湿的气候，也有利于通风、躲避瘴气和毒虫野兽的侵袭。村中还建有隆闺、谷仓、晒稻架、猪圈、牛栏等特殊用途的建筑。

（四）黎家聚落宁静祥和

“人来鸡犬不惊”是所有游人进入初保村的第一印象，家禽们并不会因为有外人的造访而慌乱，与青山绿水相伴，享受着一方宁静。

初保村人似乎早就习惯了外人经常性的来访，从未因此而放下手中的农活，对于来客的询问，他们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站在初保村对面的山头，云雾缭绕，新村和老村宛如置于仙境中，宁静且一片祥和。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神秘又古老的黎族聚落，值得探访研究其蕴藏的传统文化。

（五）中国传统村落名录

2022年10月26日，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发布《关于拟列入第六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村落名单的公示》。根据《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办公厅等关于做好第六批中国传统村落调查推荐工作的通知》（建办村函〔2022〕271号）要求，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村镇建设司会同文化和旅游部非物质文化遗产司、国家文物局文物古迹司、自然资源部自然资源开发利用司、农业农村部农村社会事业促进司组织专家对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推荐上报的2138个村落进行评审。经专家评审，拟将北京市密云区大城子镇墙子路村等1352个村落列入第六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海南省初保村等12个村落榜上有名。

至今，初保村的黎族老人们大部分还保留着黎族人的生活传统，而年轻的一代大多受到了教育，有些还走到了外面去寻求生存和发展。

如今，在原始聚落不远处，政府规划建设了初保新村，各方面条件比原来的村落优越，大多数村民已经搬到新村居住。

三、白查村、俄查村保护现状分析

黎族人民在长期的生产和生活中，不仅创造了悠久文明的历史，而且还创造了绚丽多姿的文化，作为黎族村落的传统建筑——船型屋，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闪耀着黎族人民的创造力和智慧力，是一笔极为宝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一）白查村

海南省东方市江边乡黎族传统聚落白查村古村四面环山，生态优美，原住户71户350余人，上世纪90年代因茅草房改造而整村搬迁至新村，原居住的81间船型屋和6间谷仓在省、市、乡三级政府的保护下，至今保存完好。

▲白查村聚落 记者容嘉鹏/供图

2008年6月7日，黎族船型屋营造技艺被列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这是海南省首个建筑类古遗址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白查村古村聚落船型屋历史悠久，2012年，因船型屋保存最完整、数量最多而入选第一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被誉为“黎族最后的精神家园”和中国少数民族传统民居的“活化石”。2015年11月，白查村船型屋被列为海南省第三批文物保护单位。

1、黎族船型屋营造技艺保护工作

（1）完善白查村保护发展规划。东方市已启动编制《东方市白查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规划》，下一步将补充生态红线相关的强制性要求，确定野生茅草培育区的保护范围，完善核心保护区防火相关规划内容及保护措施的强制性要求，细化规划实施近期安排的项目，完善传统聚落档案编制等。

（2）加强船型屋营造技艺的保护和传承。目前东方市拥有黎族船型屋营造技艺省级传承人1人、市级传承人9人。为加强船型屋营造技艺的保护，壮大传承人队伍，2021年东方市非遗保护中心举办船型屋营造技艺培训班10期，培训人员300人次。并在海南黎族苗族三月三、山栏节等黎族传统节日，组织举办船型屋营造技艺传承活动，加大宣传展示力度，提高船型屋知名度。2022年，已组织船型屋营造技艺培训班6期，培训人员180人次。

（3）抓好核心区存在问题整改。江边乡于2017年新建了一个水塔，用于生活供水及消防，《海南省住房和城乡建设厅关于东方市传统村落保护发展工作检查发现问题整改的函》提出可适当拆除。东方市根据整改要求及白查村实际情况，拟在水塔塔顶铺设与船型屋同样的钢化类茅草，并在塔柱底部种植爬藤类植物，尽力将水塔打造成与船型屋为一体的建筑。东方市根据整改要求及结合当地使用实际，拟重新修缮道路，用当地特色建筑材料进行改造。

2、白查村船型屋保护发展面临的困难

（1）白查老村剥蚀严重。白查村船型屋虽然保存得比较完整，但因民房改造，村民迁出，老村人气严重不足，容易出现房屋腐烂的情况。船型屋一定要有人居住才能很好的保存，因为炊烟对茅草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一是干燥茅草防止受潮；二是能够防虫防鼠。

（2）船型屋茅草缺乏。船型屋屋顶的茅草需要经常维护，特别是最上层的茅草，要经常更换，才能使得整个屋顶历久不腐。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茅草等盖房的原材料。

（3）技艺传承有待加强。村民迁出后，不再维护老村船型屋，大部分年轻人外出打工，对于船型屋营造技艺已不熟悉，船型屋营造技艺的传承面临困难。

3、船型屋保护发展的对策建议

（1）建立保洁队伍。建议设立专职环境卫生保洁队伍，常态化保洁传统聚落。

（2）聘请维护人员。聘请人员居住船型屋，管理船型屋，防止船型屋老化蛀虫等。

（3）传承“非遗”技艺。加强营造技艺培训，培养年轻一代优秀的传承人。

（4）加大资金投入。继续加大对该项工作的资金投入，加快项目建设进度和资金支出进度，充分发挥资金效益。

（二）俄查村

海南省东方市江边乡俄查村古村坐落在乡政府西南部，距乡政府1.5公里，距八所约65公里，是一个民风纯朴的黎族传统聚落。

▲俄查村旧貌 记者容嘉鹏/供图

2012年前，俄查村原有黎族船型屋167间，调研走访、拍照时仍有村民居住，如今与当年拍摄的照片对比，茅草房船型屋已无人照管，荒无人烟。大部分茅草房船型屋已倒塌，仅存3间不完整的船型屋。

长期以来，因为村民们搬出旧村迁到新村居住，黎族船型屋遂逐渐被风雨剥蚀，如今只剩下传统聚落旧址，这些茅草房船型屋不可避免的将渐渐远去，最原始的茅草房船型屋聚落即将消失。

目前，俄查村古遗址已被东方市列为不可移动文物保护单位。现已制定初步方案，拟在俄查村原貌恢复期建设船型屋。

四、洪水村的保护现状分析

2022年10月，文化和旅游部发布第四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名单和第二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镇（乡）名单，海南昌江黎族自治县王下乡洪水村入围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一）保护黎族文化“活化石”之金字型茅草屋

政府从2019年开始设计策划，在洪水村原来茅草屋的基础上进行修缮作为民宿，游客可以入住体验。坚持着在开发中保护，保护中开发的原则，保护生态，就地取材，空间规划。提升了乡村游魅力，努力让绿水青山真正变成村民的“金山银山”。

▲洪水村聚落 记者容嘉鹏/供图

特别是黎族居住文化“活化石”之金字型茅草屋得到了很好保护，并保留了黎族棉纺织工艺、民族织锦、藤编、牛皮凳等非物质遗产和黎族生产、生活风貌，在黎族文化和生态文化优势的基础上。2021年底，民宿还引进了国内先进的声光电技术，打造了沉浸式古村聚落夜游项目，其中包含怀旧时光、锦绣时光、四季时光、恋爱时光四个文化展馆。让古老黎族文化与现代科技的碰撞，焕发了新的活力。

2019年10月，该村在县里的大力支持下，采取小型公交接驳的方式，按日发2班次解决通客车问题，打通人民群众通客车“最后一公里”，真正实现了村村通客车。

（二）入围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洪水村为海南昌江最偏远山区黎族传统聚落，位于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霸王岭片区腹地。该村周边旅游资源丰富，既有南尧河十里画廊与天然溶洞皇帝洞等自然景观，更有旧石器时代人类遗址钱铁洞与黎族船型茅草屋聚落等人文古迹。但苦于山高路远，直至20世纪八九十年代，还未能全部通水、通电，洪水村人只能守着生态“富矿”过着穷日子。

昌江立足王下乡的生态资源，探索“两山”的转化路径，打造王下乡“黎花里”文旅小镇。该项目启动后，在保留村庄原貌的基础上，提升旅游接待服务功能，建设游客接待中心、农家乐等。洪水村拥有海南保存较为完整的黎族船型屋群落，昌江引进文创团队合作，对其中20余间濒临倒塌的茅草屋按“修旧如旧”思路改造为“时光里”特色主题民宿。由政企联手建设乡村民宿，自此，洪水村等村庄实现了从深度贫困到富美宜居的蝶变。2022年10月，文化和旅游部发布第四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名单和第二批全国乡村旅游重点镇（乡）名单，海南省昌江黎族自治县王下乡洪水村入围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洪水村入围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给昌江乡村旅游业起到带动和促进作用，打响了洪水村的知名度，有利于推动王下乡小众精品旅游发展。昌江提出“一片一线一带一路一中心”旅游发展空间布局，不断丰富全域全季全时旅游的内涵，依托王下乡国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打造“中国第一黎乡”王下乡·黎花里旅游品牌，形成乡村振兴示范样本。

如今，王下乡正在全力推进黎花里三期工程，主要包括十里画廊观景台、南饶河观光码头、旅游房车营地、流动“黎家书屋”等项目，实施“政府+企业+合作社+农户”的生态农业发展模式，让村民们吃上“旅游饭”，在家门口实现就业。

（三）“时光里”特色民宿

洪水村，这一片的船型茅草屋曾经是黎族祖祖辈辈居住的房子，如今在保护的基础上建成了乡村民宿。

远观，群山莽莽；近看，20多间船型茅草屋分布在树荫下，房前屋后黎族农耕用具略显斑驳破败，访客仿佛回到了黎族部落时代——这里就是王下乡“黎花里”文旅项目黎花二里“时光里”特色民宿。

“黎花”的绽放始于2018年。这一年，王下乡获评全国第二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昌江立足王下乡的生态“家底”，探索“两山”的转化路径，通过招商引资，打造王下乡“黎花里”文旅小镇，利用当地的人文与风貌，绘出一幅乡村振兴的“蓝图”。自此，散落在深山里的一个个村庄实现了从深度贫困到富美宜居的蝶变。

2019年初王下乡启动“黎花里”文旅小镇一期项目，以“一步一里一风情，一草一木黎家情”为主线，在不断完善沿线交通路网基础配套的同时，着力从黎族百姓的历史变迁、生产生活、原始民居中寻找素材和灵感，按照一村一主题的规划，将该乡三派村、洪水村和浪论村串联起来，同时推进打造“诗里画里”三派村，“歌里酒里”浪论村，“时光里”洪水村，形成立体式、多维度的旅游体——“黎花三里”。

（四）打造文旅产业有成效

“黎花一里”三派村，在保留村庄原貌的基础上，提升旅游接待服务功能，建设游客接待中心、农家乐等。“黎花二里”洪水村拥有海南保存较为完整的黎族船型屋群落，昌江引进文创团队合作，对其中20余间濒临倒塌的茅草屋按“修旧如旧”思路改造为“时光里”特色主题民宿。“黎花三里”浪论村，由政企联手建设浪论民宿、山栏酒作坊、黎家生态餐厅、浪悦酒吧、浪悦咖啡驿站等旅游配套项目。

昌江王下乡探索“两山”转化的路径，打造文旅产业的成效，可以从昌江黎族自治县有关部门给出的一组数据中清晰了解——在“黎花里”运营至今的3年时间里，常住人口不足3000人的王下乡，累计接待访客15万余人次，当地居民的人均年收入也从3年前的5600多元提升至2万元左右。

随着海南热带雨林国家公园建设的不断深入，霸王岭群山愈发叠翠，山乡百姓也在“靠山吃山”中找到了新路子，尝到了新“甜头”。

五、申报世界“双遗产”的对策建议

历史文化遗产和自然遗迹承载着中华民族的基因和血脉。第一个层面是保护好文化遗产，保护好自然遗产。保护好自然文化遗产本身就是为人民群众提供了高层次的精神文化产品，提高了精神素养。

一是成立申遗工作领导小组。借鉴外省经验，由省主要领导任组长，成员包括省有关部门和市县，以及由专家团队组成的工作专班，全力推动“申遗”工作。

二是加大经费保障力度。可依据申报周期有计划地安排“申遗”及黎族传统聚落抢救性修复专项资金，确保专款专用。

三是尽快启动前期基础工作。系统整理目前留存的黎族文化遗存、历史档案和民俗工艺，深入挖掘提炼黎族人民与热带雨林相处产生的生态智慧，抓紧编制黎族村际整体保护规划以及洪水村、初保村、白查村、俄查村四个重点村落的修复工程规划。

四是要根据世界文化遗产申报标准申报。突出重点，有的放矢，多角度阐述观点，多方式呈现实物，多方面找寻实证，通过文字、口述史、影像、图片等手段把黎族文化记录下来，确保海南黎族文化的真实性和完整性；要做好课题研究的经费保障，确保课题研究正常开展；要吸纳更多优秀人才进来，提高创新能力，高标准做好课题研究。

在推动自然遗产保护的同时，科学合理有效地引入游赏、旅游活动、科研展示，发挥遗产地独特的吸引力。将自然保护与社会经济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引导遗产地百姓加入保护工作，成为遗产的守护者，统筹保护与发展，惠及遗产地百姓，也能反向提升经济发展水平。

▲诗人 摄影师 记者容炜俊

【作者简介】容炜俊，诗人、摄影师，笔名山鸽，《中华时报》记者。系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海南省诗词学会会员，海南省楹联学会会员，海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五指山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五指山民族文化保护与发展促进会副秘书长。五指山市作家协会第一届理事。五指山市诗词楹联学会发起人之一。

诗艺光影砥砺人品，人品融会诗艺光影。容炜俊为人胸襟宽博，敦厚温和，处事平和宽容，待人诚恳谦逊。

诗观：用通俗平白语言抒写人生。

影语：用镜头光影捕捉社会万象。

▲诗人 摄影师 记者容嘉鹏

【作者简介】容嘉鹏，诗人、摄影师，笔名羽翔，《中华时报》记者。系海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海南省诗词学会会员，海南省楹联学会会员，五指山市摄影家协会理事，五指山市作家协会会员。

容嘉鹏在摄影艺术和诗词创作中，注重深入生活，感悟人生，作品以极为凝炼的笔墨和极致画面光影，烘托出极为深邃的意境和宽广的情蕴，行文简洁犀利，想象奇特新颖；文字对仗工整，清娴淡雅幽香；语言质朴明达，刻画细致真切。无论是谋篇布局、光影相映，还是遣词用句，都显示了娴熟的艺术功力。